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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值班结束後,我犹豫着要不要再去一趟後山,或是直接去认知与意识科学实验室找晓翼。

        天空被厚厚的灰云覆盖,灰云中偶尔闪过一阵光亮,沉闷的雷声在那之中流动着。可能快要下雨了,我转身走向停车场。

        晚上我做了梦,梦到我站在国小走廊的那个角落眺望那远方山坡,雨微微下着,山坡看上去一片翠绿。飞碟云不在那里,是还没出现,或是已经消散了?然後我在应该是飞碟云停留的那个位置发现有亮光在闪烁,以不是很规律的方式在那明灭交替着,好像是有谁从那里要跟我暗示什麽似的,我试着要看清楚那可能是什麽,但雨却在此时激烈落下,遮蔽了视线。

        半夜三点二十分,大雨在窗外猛烈下着。

        我从床上起身,点亮床头的小灯,下了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大雨随着风势一阵一阵泼洒在玻璃窗上,完全看不清外界的景sE。

        现在的我不再需要期待大雨可以淹没世界,我现在的工作与生活所期待的是,让有这种期待的人,可以每天每天变得再少一些。在那遥控器发明之前,以原始又缓慢的方式,试着把频率调得更靠近个案一点。

        天亮後雨停了,路上的水洼映着蔚蓝的天空。在我前往立森大学後山的路上,校舍的窗玻璃、无障碍坡道的金属扶手、草叶尖端尚未坠落的水珠……许多地方反S着刺眼的yAn光。

        本来想要直接去认知与意识科学实验室,但心里总觉得需要一点暖身似的,所以还是走向了後山的步道,同时也是想要去确认一下那高频的声音是否真的存在,是不是晚上还会再做一样的恶梦。

        通过观景台,踏着木栈道来到那个上次看见蜘蛛网、後方有一条兽径的地方,那张像是挡在路口的蜘蛛网不见了,不晓得是不是被昨晚的大雨打散了。yAn光透过Sh气未散的树丛叶片往地上错落着璀璨的光芒,微风吹拂,树影摇曳,不时与我的影子重叠来去,我站在那兽径的入口,犹豫着是不是要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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