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教授望着窗外掠过的建筑,脑海里一直浮现出儿子冷漠疏离的眼,还有周祈元说过的话。

        “……你是不是以为延平二次分化了嫂子就能改变.态度?教授啊,你说你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能这么天真呢?”

        “就算嫂子态度转变了,你考虑过延平的心情吗?你让他用什么态度以应对一个对他使用过冷暴力的人?换作是你,你能毫无芥蒂的接受吗?”

        换作是他,他能接受吗?

        赵教授自嘲一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只要想想都觉得窒息,又怎么能要求儿子去接受?

        他这不是天真,是愚蠢。

        连学生他都能做到尽心尽责,却对自己的儿子没尽到半点父亲的责任。

        想到这儿,他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指尖放在助理的号码上,迟疑了片刻,拨了过去。

        回到家,助理已经带着律师等候在客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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