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又没有证据。
“要不你换到另外一边睡吧?”沈辞好心地提出建议,“离窗户太近容易受风的。”
“不用。”秦抑坐上轮椅,视线忽然扫过对方的手,留意到他泛红的指尖,“你整个下午都在练琴?”
“啊,我看到你写的钢琴指导,就回去接着练了,”沈辞小心地问,“应该是……给我写的吧?”
秦抑没回答他的问题,就算默认了,转而问:“上午也练了?”
“练了两个小时。”
“够了,”秦抑说,“今天就到这里,晚上休息。”
沈辞一怔——秦少是在关心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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