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你也没说啊,”沈辞小声,“这都放假多久了,要不是我主动问你,你还不肯说呢。”
秦抑为自己辩解:“本来也是打算这两天就告诉你来着,不过被你抢先了一步。”
沈辞将信将疑,也没再继续追究,他终于调整好了情绪:“继续吧。”
经过两个小时的磨合,两人已经能够顺利且流畅地把曲子弹奏下来,秦抑看了看时间:“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继续。”
“好。”沈辞没有意见,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久坐发僵的身体。
然后他就看到秦抑轻轻揉着自己右胳膊,是之前骨折过的地方,还有一点淡淡的疤痕,已经没办法完全消掉了。
沈辞忙问:“疼?”
秦抑:“没有,就是弹琴太久的话会有点酸,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要紧。”
他说不要紧,但沈辞还是不太放心,皱眉道:“你拆钢板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了吧,怎么还会有后遗症啊,要不要让陆医生给你看看?”
“看过了,也拍了片子,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而且平常也没感觉,他说可能还是恢复得不彻底,或者没有完全活动开,让我自己平常揉一揉,有时间热敷一下,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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