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滴水不漏。”容璲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没精力再继续试探,自己卷着被子半铺半盖躺了回去。
傅秋锋安静片刻:“刘贲一事,后续如何?主谋者擒获了吗?”
“爱妃现在不怕知道的太多?”容璲问道。
“陛下若是有意告知,自然有陛下的道理。”傅秋锋顺从道。
容璲听了之后稍感愉快:“刘贲是前朝将军的后代,八年前应征入伍,立了几次战功,调往皇城禁军崇威卫任职。”
傅秋锋略一深思,在他前一世的认知当中,前朝也是名为大鄢,国祚七百余年,但此地的大鄢只有三百年便被举兵推翻,两处天地全然不同。
“根据他的供述,有一位能自由出入宫中的面具神秘人查清了他的身份,以此要挟他,让他听命行事。”容璲眼里浮出些兴味,“什么人有这种本事?就在三月二日当晚,神秘人在宫中找到了他,要他放进一名刺客。”
傅秋锋一愣,三月二日,那不就是傅秋风落水当晚吗?
“你有何看法?”容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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