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救朕。”容璲总算有了些把握,“他武功比朕好的多,朕和他潜入公子瑜的大本营,朕挟持公子瑜本想脱身,但在吊桥上公子瑜令人放箭妄图与朕同归于尽,傅公子现身救了朕,公子瑜斩断吊桥,朕和傅公子摔落河中,傅公子中了箭,情况不妙。”
韦渊目瞪口呆:“这……这也太危险了。”
韦渊后知后觉:“傅公子会武功?……好像也不意外了,属下也时不时有种这样的直觉,那公子瑜呢?”
“他也摔下了河,还中了毒。”容璲声音一狠,“派人沿岸搜查,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韦渊点头,“属下是被傅公子的线人指了方向,往这边搜查的,本以为您会在山中,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您。”
“谁?”容璲不解。
“一个故作镇定的舞姬。”韦渊说。
容璲了然,两人进了山洞,其余暗卫留在洞外警戒,韦渊看了看傅秋锋身上盖的好几层衣服,又悄悄瞅了两眼容璲,蹲下检查伤势之余问道:“主上,傅公子对自己的底细百般隐瞒,您不怪罪他吗?”
“他再隐瞒,不还是为了救朕而暴露。”容璲动作轻柔地扶起傅秋锋的肩膀,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眼里哪有一丝责怪。
韦渊拿出随身的金疮药,拽了下傅秋锋的里衣,昏迷中的傅秋锋无意识地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喑哑的低吟,韦渊还没觉得怎样,容璲已经挡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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