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心说霜刃台平时一共几个人啊还能搞起党派吗。
韦渊再一想,总觉得这句式有些耳熟,颇像那些男人纳妾之前跟正妻的保证,结果最后大多食言而肥,然后他就被自己的类比震撼到了,一瞬间五雷轰顶。
韦渊反复斟酌后,吞吞吐吐地开口:“主上,属下是明理之人,统领之位有能者居之,霜刃台是为陛下办事,不是属下的私人兵器,属下也承认傅公子才华横溢……主上?”
容璲正在思考霜刃台迄今为止最欠缺的东西,一是处理情报迅速敏锐井井有条的文官,再就是灵活巧诈的拷问高手,在傅秋锋之前,霜刃台的暗杀缉捕几乎从未失手,但前两方面一直算是短板,不少杂务都要他亲自处理。
“嗯?才华横溢?”容璲听了个夸傅秋锋的尾巴,点点头,“你能正视傅公子的能力再好不过。”
韦渊:“……”
韦渊拱手道:“属下先回霜刃台了,您早点休息吧。”
近来天气越发炎热,清早时的阳光已经将地板烘烤上了热度,傅秋锋自沉睡中悠悠睁开眼睛,满是疲乏的动动胳膊伸了个懒腰,手抬到一半,扯动了背后伤口,僵硬地收回动作无声抽气。
约莫是听见了动静,傅秋锋正要撑起身子,暗一就从门外快步进来,站到了床前,冷着脸静立不动。
傅秋锋维持着单手撑床的姿势,僵持半晌,问道:“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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