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见势不妙一把捂住他的嘴,出手如电点住他背上穴位,远远对容璲招了招手,露出一个亲切和煦的笑容,示意他先走,然后拖着韦渊回了后院。
容璲摇摇头,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心说也许是有武功上的新见解要讨论,也没在意。
傅秋锋把韦渊推到走廊下,韦渊动弹不得,怒道:“你居然偷袭!”
“暗卫不偷袭,难道讲武德?”傅秋锋挑眉,拱手赔礼道,“韦大人,抱歉,我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请你冷静一下,从我进宫到现在,我哪天不是为陛下,为霜刃台兢兢业业?你想想你单方面恶意揣测同僚的行径,这合适吗?合理吗?”
“我绝不会认错你的招式。”韦渊坚决不松口,“念在你没有动手伤害主上,还制服了一个刺客的份上,坦白从宽,也许主上大人大量,不会和你计较。”
傅秋锋捂住了额头原地踱步转了一圈,心说怎么就赶上韦渊这么个死脑筋的,他沉思半晌,无奈道:“好吧,是我。”
韦渊冷笑一声:“你终于敢承认了,解开我的穴道。”
“然后咱们在这动手,让整个霜刃台再来围观?”傅秋锋拒绝。
“你可以束手就擒。”韦渊说道。
“唉,韦大人,何不先听听我的解释。”傅秋锋叹气,“你也知道我没有伤害陛下,那当初我逃走前说了什么,你应该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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