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乐正打算去找别的东西，一个男性售货员就走了过来。
“先生是要买孵蛋器吗？”
靳乐扫了一眼他的名牌，这人叫申源，比他高了一大截儿，是那种看上去不太好惹的长相，笑得还有点儿勉强，但看得出来他已经尽力了。
“小了，放不下，我还是做个孵化窝吧。”靳乐说。
申源指了指一侧最大的那个孵蛋器，“那先生看看这款呢？这个大小可以同时孵化两个龙蛋……”
靳乐凑过去，小声说：“其实就是个道具，不是真的蛋，我直播用的。”
申源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您跟我来。”
这叫申源的售货员虽然长得不太好惹，倒还算热情，问了靳乐棚子大小，给靳乐在一旁的货架上拿了足够数量的恒温灯和恒湿器，又去另一个区域挑了几根可伸缩的组装支架、厚实的遮阳篷布，外加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东西，一样样儿地扫进他的终端购物车里。
靳乐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挺懂的啊，闭着眼睛就帮我拿齐了，我还记了个本本呢，都没来得及给你念。”
申源帮他推着购物车，走在他身侧，强撑着笑容说：“唔……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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