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炳臣叹口气说：“唉，这天花那年都有，简直没办法。”
看到张炳臣一脸无奈的样子，张知木问：“不是有人会用种痘的办法预防吗？”
张炳臣说：“种痘的办法不难，用染病的人身上的脓液种在人身上就行。可是这个办法有很大的危险性，有的人种上就得了天花不治而亡，种痘的人还容易传染别人。所以一般人是很难接受种豆这样事儿的。”
张知木脱掉棉衣，挽上衣袖露出胳膊，让张炳臣看。
张炳臣看到张知木胳膊上有一个圆形的疤痕，张炳臣说：“有一个疤痕。”
张知木放下袖子，又穿上棉衣，说：“我告诉你，这是种的牛痘。十分安全。你知道为啥种了痘以后，就再也不得天花了吗？”
张炳臣摇摇头说：“不知道。”
张知木说：“我告诉你，这得了天花就是感染上了天花病毒，得了天花病毒没死的身上就是产生了一种抵抗天花的东西，叫做抗体。人身上有很多种抗体。就是这种抵抗天花的抗体，杀死了人身上的天花病毒，使人病好了的。种痘就是让人身上感染少量病毒，让身体产生抗体。那些种一点痘就完全感染的还是少数。”
张炳臣说：“可是哪个人也不愿做那个少数啊，再说，所有的人都痘种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到那里找那么多天花脓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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