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妥协了到底是不甘心,裘母怒道:“是他们家收的聘礼,怎么能说是我们强迫?”

        “当事人没有同意,就叫强迫。”砚灵兮说。

        裘母:“但他们是收了聘礼的!”

        砚灵兮‘啧’了一声:“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警告你,别再惹我不高兴了,我不高兴了,受苦的是儿子。”

        裘母张了张嘴,被裘浩瀚一把拉了回去。

        对付裘母这样的人,只有拿裘浩瀚当威胁才有用。

        谭父谭母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和静在哪儿?和静在这吗?为什么我们看不到?为什么不愿意理我们?”

        “她不愿嫁给这人。”砚灵兮说。

        谭父谭母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不愿意?多一个人照顾她不好吗?她自己一个人在底下难道不会觉得孤独吗?再说了,裘家条件这么好,哪里就委屈她了?”

        谭和静双手攥着衣服,死死咬着唇,满目失望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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