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以为自己听错了。
面前的红莲，只是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
小白有万年的道行，不输于你，究竟是你将我推下去，还是灵明施法，小白不瞎。
红莲走上前，一把推开牡丹，走进大门。
她驻足，回眸，语气不屑。
还有，我自己也不瞎。
砰的一声。佛界的大门，被紧紧地关上。
只留下牡丹一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
牡丹面色僵硬。
怎么回事？难道红莲已经确信灵明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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