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算不算地下嘛？
蒂莲撑着头，看着身边的白光飘来飘去，这河床底下，还有蓝色的晶光飘上来，很像萤火虫。
她伸手一抓，晶光从指缝间流逝。
她好奇的咦了一声。
坐在她身旁的迦叶没有出声，他不知若告知她这些是何物，她是否还会如此欣喜和期待。
他抹唇一笑，静静地看着她。
不远处，有个停靠点。
蒂莲感觉船停了下来，她转头一看。发现岸边有个无头人，穿着一身大袍子，后面还系着红色的大蝴蝶结，脚上的鞋子都是没有盖面的，这人提着灯笼还朝他们挥手，吓得蒂莲打起了嗝。
她一手捂着打嗝的嘴，一手指着那人，哭唧唧的看着师兄：“师，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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