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呢？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以前的他，一个呆板的NPC，面对一个玩家，怎么会有对等的视角呢？总是玩家懂的多，总是玩家在教育NPC，总是小离凌驾于一言之上，带着他经历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现在的他，已经通晓了许多事情。那个装置内最重要的程序，或许根本不是什么死板的代码，而是源自互联网的学习机制。这让他和小离更近了一步，像是玩家与玩家之间的对等视角，舒服了许多。
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骑士吧。
想到这里，一言的脑中萌生了一个想法。
他解开了座位的安全带，缓步靠在驾驶舱后方。有一个不大的小窗口，能够看到正在聚精会神操纵着直升机的小离。
他看着小离的太阳穴，手伸了过去……
伸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了。
内心深处传来的声音，让他不能这么做。
“她可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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