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毛骨悚然,后来干脆想请拆迁队来拆了酒肆,都没敢来的……这等蹊跷之事自然也不好通告官府,到时候还以为我们全家是白痴呢。”谢老板那满脸惊悚的表情看起来真是声临其境一般。
小孩哭着道:“连小花都吓死了。”小花是她养的狗,看来感情不浅,甚是悼念。
谢老娘接着描述道:“一开始,小花老是吠,后来开始往外跑,也就是客人们听到怪声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是小花吠得太大声的缘故呢?”
“妈妈说,小花在思春。”另一个小孩一边摆弄着玩具一边插嘴道。
韩水谣听了笑道:“鬼这种东西,我们韩家最是不怕。”她本来想说世代倒斗,但毕竟于普罗大众有些惊悚和不解,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难道姑娘是驱鬼世家?”
韩水谣笑道:“非也非也,只是世道人心更可怕,哪有鬼那么温柔,我们去去就来。”
二人推开酒店门,姜朽禾倒是有些犯怵,紧紧握住杀威棒。
韩水谣笑道:“你一个大男人,阳气这么足,还怕被那饿女鬼吸光了不成,你每天挥那三百下好歹也有个成效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是母的。”姜朽禾被她这么一说更有些慌张紧紧跟在韩水谣身边,又狐疑是不是男鬼就没有那么可怖。
“别怕,你不是见过么?”
姜朽禾被她这么一说,又想起墓道中阴冷粘稠的玩意儿,真真切切感受那些东西的存在,忍不住打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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