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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道长怅然，道：“真如尼姑做的啊！常君，祁六等人身上，皆有一丝微弱剑气残留。如无意外，也是那真如尼姑下的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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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拱手一拜：“皆是我之过也。贫道这就告辞，一为救回蕙兰，二为斩杀真如。若不杀他，我无颜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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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昆道：“道长莫急。这尼姑杀我老虎，合该我来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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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是这里面有些道理我没想明白，须道长与我解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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