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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昆笑了笑：“这不能勉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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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娘只道是因着那些监视，因着难民跟了自已一路，这里一分开，多半会被锦衣卫东厂抓去拷问。但常昆更知道，便不被抓去拷问，京师也不是个讨生活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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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万历之末，一直到甲申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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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常昆与那老汉说过，但他们还是选择了京师，常昆自然不勉强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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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行，常昆斜倚着，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车里的惠兰和隐娘说话，一路上难民成群结队，有凶恶的，还要夺他的马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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