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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立闻言不禁道：“东家是意思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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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持卢象升造反。”常昆干脆利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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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立犹豫道：“怕是不行。我看卢象升便是死，也不会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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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他。”常昆道：“挟裹他造反，把他旗帜打出来，我看他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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