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也不和他争，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理论终究也不过是种美好的理想罢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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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杀戮道境理解到小友的这种层次，了不起！杀戮的本质就是轮回，轮回的本质就是新生，反之亦然；能从生命描述的角度来为杀戮提供标的，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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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乙很谦虚，“您谬赞！不过是披着一层安静外衣的杀戮而已，它归根到底还是杀戮，没什么本质的不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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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知摇头，“不一样的！你已经在杀戮上走出了第二步！如果能再走出一步，就能赋与杀戮崭新的意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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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乙哑然失笑，他很清楚这老道说的是什么，“超渡？佛门的东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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