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皇则捂着那截断臂,不知施展了什么法术,竟从断口处喷出一股水流,化作手臂的样子,竟与原本那条无二。
“前辈果然不凡,”南无乡不禁赞了一句,“这么短的距离,在身法露出破绽的情况下,还能避开这一剑,实在超乎我的所料。”
棍有棍的凶猛,剑有剑的轻灵。南无乡明知斗力捞不到好处,遂在海皇想要斗力时,将剑气的威力集中在一点,避开了大部分棍影。却又在海皇将力量集中在一点时,将剑气转化成剑环,套着这条黑棍而过。若果剑速再快一些,或者海皇再慢一些,剑环必将洞穿海皇的胸膛。
南无乡话中的赞叹,在海皇听来却是满满的讽刺,脸色一阵儿青、一阵儿红的变化几番,喉喽里咕噜噜,一副有话说不出的模样,最后憋出一股怪异的渗人笑声,将手往海中一指。
没有海浪滔天的异象,只从无际大海中,飞出十几滴蓝灿灿的水珠,在海皇背后一转,便化作水箭射出。
没有异象,南无乡反而心内一惊,想这几道水箭是从海中射出,煮海之招当可破之,便又施展重阳剑诀,七轮骄阳像车轮一样飞旋出去。
七阳之招,在应对这十几根水箭上确有效果,却与南无乡所想相差甚远。七轮骄阳,方与前面的七道水箭一接,就像被泼了水的蜡烛,水箭固然被挡住,骄阳也嗤的一声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红彤彤的霞光,似乎海面上的落日。
南无乡自然一惊,他的招式已经被破,可射来的水箭还有七道之多。危机之中,只好一拍后脑,双目顿时大放光明,又喷出两根火柱来。这两根火柱威力与两轮骄阳差不多,与两道水箭相碰之后,双双消失不见。
此时,南无乡挥动双翅,意图避开后面的五道水箭。可他才偏出一个角度,这几道水箭也跟着一折,依然追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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