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鸣知道他想问什么,哈哈一笑道:“以剑而论,剑有长短、软硬诸多性质,其中不少性质是相对的,所以只有在某一方面举世无双的剑,而没有处处胜人一筹的剑,没有这样的剑,自然铸不出这样的剑。可剑是人用的,人剑相御之下,可以互补长短。没有举世无双的剑,可对剑修来说,却有最适合他的剑。在铸剑时,将剑修的元素考量进去,剑的形、质、性就可以确定了。用这个数,可以推算出最合适的剑形,可这个数却无法写出,只好从人的身上寻找。”
“人的身上有这个数了么?”他终于知道萧一鸣为何在此了,想在人的身上找到同样的“数”,就要有足够多的演算,那可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找到了,越是艳名远扬的花魁身上,这个数就具现得越明显。我见过的人中,又数你最符合这个数的规律。”萧一鸣说。
南无乡听得身子一震,想起被他用神识细看一遍的事,不禁暗笑:他为钻研铸剑之术,竟然执着至此,连如此失礼的事也毫不在乎,不知是不是真的摆脱魔障了。却更好奇的问道:
“那师兄你看,适合我的剑该是什么样的?”他正缺一口可用之剑呢。
萧一鸣闻言从他的腰间,把碎星抽了出来,指着道:“以前不知这个数,但铸剑时,也在接近它。”他握着剑,“你喜近身搏斗,剑长应与这口差不多,短则威力不足,长又不够灵活。”又横起一根手指,把剑放在指上,找到了平衡点,“剑颈短了些,也细了些,剑心也偏了些。虽然有些问题,但此剑形与你尚可,质与性不配。”
“什么样的‘质’才与我相配呢?”南无乡又问。
“这要看你了。你有发现一种与自身亲近,能互相发挥彼此威力的材质么?”萧一鸣问。
“有!”南无乡想到一物,指尖在心口处一按,顺着手指流出一股金沙来,“这团金沙,只要聚化成形,无论成盾成剑,效果都出乎预料的好。”
“这就是与你匹配的“质”了,至于性,则又是由这种材质与你的神通决定的了。”萧一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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