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大笑,齐王将手里的信放到火把上烧了,再看桂峻熙时,神情冷酷,但眼底已无杀意。
“滚吧!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本王知道了,他总是我弟弟,让他好好活着,我领他这个情!”
齐王说完,就挥手令人带着桂峻熙出去。
桂峻熙进来时一样,脸色苍白向齐王拜别,走了出去。
强撑着到了外面,才出王府大门没有多远,就激烈咳嗽起来,等将掩口手帕拿开,就见上面满是殷红中带点点黑色的血迹。
桂峻熙似乎并不如何惊慌,慢慢向着远处走着,耳畔一道女声响起:“你可真大胆,居然敢冒充河宁王的信?你可知道,刚才你差一点就死了!”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刚见齐王时,齐王是起了杀心,这一点,桂峻熙心知肚明。
就算齐王不起杀心,但凡派人去问河宁王,桂峻熙冒充河宁王的信这事一曝光,桂峻熙也是一个死。
“我知道。”桂峻熙此时脸色越发苍白,也显得嘴唇越发红了,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颠狂:“可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