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乃龙君,有何忧愁?”梁余荫细细欣赏,他与代王理论上还是同窗,只是一个是状元,一个是榜眼。
自己一授官,就是翰林院编修,正七品,也算不错,更由于年轻,得以有礼部尚书之称的礼部尚书钱圩嫁给最小的女儿,心里得意。
“有岳父当后台,以我才能,何愁仕途不顺?”
果然,不消几年,自己就连升数级,官至侍读学士,状元何及于我?
不想苏子籍转眼成了王爷,一下变成了天璜贵胄,龙子龙孙,想去攀个关系,一时也有些拉不下脸。
“当官就不能矫情。”
想到自己克服了脸皮,好不容易在聚会上以同年的交情求到的墨宝,梁余荫也有些得意。
“出身不及你,可长袖善舞,你不如我。”
这时,妻子捧着热好的饭菜进来,从托盘上取下来一样样摆好,嘴里说:“夫君,你可知今日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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