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嗫嚅了两句，抬头看到面无表情的老者，声音越发的低沉了。
“……何大哥，你真的拜了吗……”
胎记少年皱起了眉，高声责问。
“……也不能算拜……嗯……”
中年人澄清似的说了一句，却碍于面子，羞于启齿，声音又低了下来。
“……若是拜了，为何今日你的鱼笱这般……”
老者微微眯了眯眼，像是看到了中年人的内心。
“……没……没拜……我……”
中年人心中的高墙上掉下一块儿砖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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