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凉现在才发现他的很多衣服都短了。
拿着短了半截袖子的衬衫在身上比划着，穆凉把它扔回床上，懊恼着。
他总不能穿个校服去吧！
幸好最后翻出一件卫衣，卫衣本身就宽大，这件当时好像也是买大了码数，一直没穿，压在柜底。
穆凉换上黑色的卫衣，刚好合身。
折腾了比较久，穆凉出门的时候程东贵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程筱玟还没下来。
最近程筱玟总是拿着那部和穆凉一样的手机在他面前炫耀。
穆凉只当没看见，自从他房间装了锁，程筱玟就不能随意进去了，但也变本加厉对他阴阳怪气。
程东贵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穆凉对他说：“叔叔，我出门了。”
程东贵拿着报纸好一会儿才淡淡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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