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跟他们说,走先。”扶人的那个壮汉一抬头,瞳孔骤缩,脸上的表情霎时间变幻莫测,他低声对另一个家伙念叨了几句,紧接着死死剜了封马一眼,搀着同伙踩着地上的泥水快步离开了门口。

        妈的,还以为多牛逼。

        封马心满意足地捻起烟,一转身,正迎上站在门槛后面的人,着实给他吓了一跳,荆藏也许是刚刚才立在这里,半面黑色的披风覆在他右侧,像压了方厚重的乌云,和这微风拂煦的天气几乎割裂开来。

        在他正忙着组织表情的时候,就听见荆藏沉声开口道:“你不该这么做。”

        “嗯?啊?”封马没懂他什么意思,下意识看了看荆藏的表情,“不该什么?不该让他们走吗?你想让他们赔钱?不早点说,老子正好没过够瘾呢。”

        说着他扔了烟蒂,扭头一看那俩人已经跑得没影了,也只能意犹未尽地敲了敲青石缸的缸沿,对蓝娃道:“妹子,把这水换了吧。”

        封马再一扭脸,荆藏已经朝楼的方向走远了。他悻悻地冲着他的背影道:“哎你这人当老板的,别这么怂啊你……”

        那背影让人记忆犹新,被阳光拉长的影子像一条锁链,拴在那个身形劲瘦高挑的男人脚下。

        当天下午,封马在房间囫囵睡了个觉,醒过来的时候才发觉天都快黑了,外面猎猎作响似乎是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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