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阿贝丢下我自己跑路以后,我不敢带着那么多,那么多毒|品,然后就在老师进屋拿钱包的时候,把东西塞到门口那本书下面了。我知道你们肯定会追查下来,我一个没钱没势的学生,带着毒被抓了,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听的,我想报复阿贝,我想着封老师在学校很有地位,估计认识不少人,你们查到他,肯定会重视应该能顺藤摸瓜抓到阿贝,我没想害他,我,我还专门选了有监控的地方,真的没想害他。
问:他给你钱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答:老师给了我七百块钱,让我去找个宾馆住下来,顺便找找身份证。他完全不知道我的事。他是个挺好的老师,我不想害他的。
……
荆水寒透过玻璃望向审讯室,年轻的少女骨瘦如削,两只眼里盛满了可怜的水光,手在不住地发抖,她的后背是灰暗的墙面和惨白的光影,坐在审讯位置上,就像是朵即将枯萎的花。
幼稚的认知和扭曲的三观把这个未成年人毁得让人生不出怜惜。
“不用。”荆水寒说道,“联系赵局,按程序走,结案吧。”
……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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