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燕尾服，身材高挑的女生正在给团员们做最后指导，他听说这一届管乐团团长和指挥是同一个人，叫许，许什么来着？
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而陶泽君坐得比较远，脊背绷得挺直，原本就疏离的面孔更显冷峻。
“他在紧张。”
姚朗凑近了些，温热的鼻息轻轻擦过他的侧脸，尚嘉一怔，手上力气大了些，姚朗也没有别的反应。
尚嘉能感受到，这人的手背微凉，触感细腻，没有一丝汗。
居然还挺好摸？
尚嘉已经不是满头问号，而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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