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嫣是一双黑白分明，如同黑珍珠一般的眼睛。
马小伟竟有些失望，不过他恢复很快，直起身的时候，就还是那个快乐的男孩。
“周老师，我最后一个问题想请教您。”
“说吧。”
马小伟眨眨眼：“交响乐团封锁起来的那栋训练楼，有没有别的通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建立起特别的传输路线？”
“我不清楚。”
周辉给出了他今晚最后的答案。
夜色沉沉，静默的金鱼灯在这深海般的林荫道中游荡，马小伟和陶泽君并肩走向宿舍。
“你觉得，我们今天的收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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