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尹无宣和马小伟。”唐芷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龙语确实很难，就连我们学校都没有一位合格的龙语老师，我听不懂，你嘛——”
“略知一二。”
姚朗在某些时候，也会抢答。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孩子究竟听不听得懂。”唐芷收回目光，“可能真得能听懂，又可能只是装的。但是饲养幼龙和饲养其他魔灵没有区别，甚至会更简单，因为它们的习性被研究得很透彻，对于魔法师来说，有的就像普通人家养出来的宠物狗，虽然听不懂它们说话，但是不妨碍日常的互动。”
唐芷叹气：“我答应你，这件事放手让你去干，但必须给我一个像样的结果。如果你只是为了你的好奇心，三两天就撒手撤退了，我一定——”
“拧断我的脖子。”
姚朗比了个ok的手势，唐芷这才摆摆手：“滚吧，小老弟。”
对方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唐芷转头看了眼窗台上的绿植，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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