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朗的话语就像是大荧幕上的黑白字幕，无端让人恍惚。
许关晴脸色依旧白得吓人，可她撇过头去，倔强不肯低头：“我只是和梁文轩吵了一架而已，并没有逼他离开管乐，是他自己要走的。”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姚朗偏头，目光平静无波，“你和他吵架已经是很早以前了，那个时候，办公室窗台上还没有放上一盆绿萝。而且——”
他明显停了一下，“梁文轩告诉我的版本是，他分别约了你和弦乐团长商量这件事，但你们态度都很抵触，为此，他才去调查二十年前的真相。但从你的记忆里，季驰明显是很配合的。”
许关晴有一瞬间抖了下肩膀，姚朗心里有了个大概：“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许团长？”
许关晴咬了咬牙，握着魔杖的右手松了又紧，最后，她还是看向这位大教授，嘴角下撇：“梁文轩，真得是这样说的吗？”
“嗯。”姚朗点头示意，“他直到现在，都还在维护你。”
许关晴神色晦暗，她喃喃着：“嗯，我知道了。那我们单独谈谈吧，姚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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