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驰可没有说这些。”
姚朗提到了关键点，“既要扭转空间，又要制造幻觉，甚至要精准地计算季驰下落的方位，让他不至于受到很严重的创伤，我不认为有人能设计出这么复杂的魔咒。”
“你是说，那天晚上有个人无意之间，救了季驰？”
尚嘉一手握着魔杖，一手握着长笛，若有所思，“那么，许关晴和我见到的‘季驰’，都是幻觉。是谁制造了这个幻觉？”
“问问那只布谷鸟。”
姚朗笑笑，“它是这钟楼的原住民，不是吗？”
尚嘉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幽幽地说道：“那只布谷鸟因为掉毛，已经不会说话了。”
“不是还有你吗？”
姚朗找出那个储物袋，将蔫了吧唧的布谷鸟放了出来，尚嘉捧着它，竟有些心疼：“看看，好好一只鸟，居然承受了这么多不该承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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