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嘉还在装傻：“我老家那边人人都会唱。”
他目露精光：“怎么，这首歌对你来说意义很特别？”
周辉明显顿了一下，却毫不示弱：“你来自哪里？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也许，也许还穿着和我一样的校服？”
他最后一句话结尾忽然哽咽了一下，尚嘉放下手，开始编故事：“你说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喜欢戴米色针织帽？还会吹长笛？”
周辉满脸都写着震惊与错愕，那双眼睛里再次染上血色。
他在悲伤。
尚嘉稍微往前进了一步，周辉却很戒备地再次将魔杖抵在了他喉咙口：“然后呢？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见到她进入阿尔洛斯山腹地，唤醒了一只沉睡的魔龙，然后带着它离开了。”尚嘉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周辉的神色，他压低了声音，故显神秘，“那只魔龙没有回到山谷腹地，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周辉双眼通红，紧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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