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嘉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没有多余的反应。
尹无宣继续道：“如果，赵予嫣当真被埋在那个废弃花园里，那么她的占卜球也一定在那里。没有消减的魔力形成了一道保护屏障，在老师您动手召唤亡灵的时候对您造成了反噬，不断地吸收您的力量。”
“那占卜球成精了？”
尚嘉轻笑，开了个无关痛痒的玩笑，篝火越少越大，溅落的火星散在镜子般的水面上，漾开层层细小的涟漪。
“成没成精我不知道，但是——”尹无宣原本低沉的嗓子又哑了几分，“老师您真得认为，赵予嫣的占卜球有那么大的魔力，能与你抗衡？”
尚嘉眼神微变，抬起头来时，却还是一张懒懒散散的笑脸：“我不知道啊，我觉得小赵同学很强很厉害，和我应该不相上下吧。”
“不是哦。”
篝火溅落的星子莫名大了很多。
它们不再掀起层层涟漪，而是在水面上划开一个规整的圆，将尚嘉完完整整地圈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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