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卫生间空间狭小,洗个澡手都施展不开,鹤望臣本就憋着一股气,说话语气不自觉有点重。

        难道在他搬出去的这段时间,他们觉得不穿衣服“有伤风化”,把臭毛病改了?

        好像也不是没那个可能,想到这,鹤望臣眉头微蹙,“你......难道有什么顾忌?”

        路词恶狠狠地看了眼鹤哥的腹肌,一脸沉重地说:“你知道当初我入校为了成为篮球队队长有多拼命吗?白天捡球,晚上练球,好不容易当上队长,意气风发,终于迎来新一届的小学妹看球。”

        鹤望臣听着路词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有些不耐烦:“说重点!”

        路词被噎了一下,这才总结陈词:“我向她求交往!她却跟我说——她更喜欢你的身材!”

        同样都是打篮球,为什么他要遭到如此残忍对待,从那以后,鹤哥的身材就成了他心中的伤痛。

        “哥,我求你,快去换衣服啊,你知道伤口被血淋淋撕开有多难以承受吗?”说完还装作样子抹了下眼泪。

        一个大男子嘤嘤嘤的场面颇为滑稽,鹤望臣无奈,翻了件白T给自己套上。

        “鹤哥,还是你最好!”路词感激,“哥,再求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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