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将睡衣放在架子上。
浴室的空间很大,瓷砖白净,最里面摆着浴缸。
他站到花洒下,脱了衣服,白蒙的雾气弥漫,他按压置物架上的沐浴露。
清清淡淡的味道,不像自己买的橘子味那么甜,若有若无的柠檬香气扩散开。
抹在身上的时候,莫名的羞耻。
这种羞耻延续到穿衣服的时候,睡衣是藏蓝色的薄绸,置于鼻尖下轻轻一嗅,浅浅的冷香,和鹤望臣身上一个味道,像是被他包裹住。
衣料丝滑,经常穿棉质睡衣的苏念白有点不适应,滑溜溜的,老感觉没穿一样。
!!!
他就说感觉缺了点什么,他瞄了一眼脏衣篓的纯白贴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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