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粗糙的掌心贴上白玉中带粉的肉肉脸颊,大拇指摁着浅粉色的眼尾痣。
鹤望臣低下头,在他耳边说话:“我觉得你可能高估了我。”
声音哑中带着点沙。
苏念白缓过神。
他抬头看着鹤望臣,男人的额上覆着汗水,神情比平时更冷了,额角的青筋微凸。
仿佛在抑着什么情绪。
苏念白指尖发烫,他红着耳朵说:“有帘子呀,没事吧,又看不见。”
浴缸和花洒之间有一张可拉伸的防水帘。
能隔绝两边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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