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复碰着很不好受,鹤望臣咬了咬牙,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你动作轻点,慢慢来。”
“哦。”苏念白手没骨头似的,声如蚊呐:“抱歉......我没用过这东西。”
鹤望臣喉结滚了滚,硬.邦邦说道:“我也没有。”
折腾了几分钟,苏念白热着耳朵,抬头望着鹤望臣英挺的眉骨,磕磕巴巴说道:“好像、好了。”
房间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公寓的隔音很好,听不见其他声音。
传入耳朵的皆是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小脸埋在雪白柔软的枕头。
苏念白脑袋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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