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小鸡啄米似点头。
鹤望臣起身,换好衣服后,这才发现苏念白不知何时又窝回雪白的枕头上了,少年身上只穿了一条纯棉的内裤,细直的大长腿大喇喇地夹着被子,全然不在意这房间还有另外一人。
鹤望臣无奈地摇摇头,拿起一件干净的卫衣,他一只腿半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捞起苏念白,少年就跟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钻,明明醒了就是不肯张开眼睛。
他两三下脱了苏念白用来当睡衣的宽松T恤,又帮人把卫衣套头上,苏念白乖得像个娃娃一样,也不闹腾,还主动把手臂搭在他手上,让鹤望臣帮自己拢袖子。
帮小朋友穿好衣服,理了理头顶歪七八扭的呆毛后,他轻轻拍了拍苏念白的屁股,“自己起来穿裤子,怎么跟个小孩一样。”
一直睡不醒的苏念白被他的动作一惊,臊红着一张脸连忙起身下床。
吃完饭几人往机场赶,还是乘坐昨夜停在这边的私人飞机。
苏念白拨通大哥的电话,询问顾寻的情况。
“还没醒呢,医生说差不多中午才会醒过来,失血量有点多。”顾叶连夜赶来病房,守了一夜,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衬衫也变得皱皱巴巴,他准备等顾寻醒来就去酒店洗个澡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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