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声音小,带着一股无畏的骄纵。
鹤望臣挑了挑眉,起了逗弄的心思。
“鹤、望臣——你干什么?”苏念白眼睛睁得大大的,鹤望臣拉起他的脚腕就往他昨晚被磨得泛红的腿根轻轻吹了吹。
偏硬的发质擦过薄薄的肌肤,激得苏念白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苏念白捂着发红的眼眶,连忙挣脱被禁锢的脚腕,咬着下唇难以启齿地开口:“你是不是有、病。”
少年根本不会骂人,也不会说脏话,骂得最凶的一句就是说他有病。
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反倒像撒娇一样。
瓷白的脖颈不觉染上薄薄的淡粉,鹤望臣眼里闪过笑意,戏谑到:“只是吹吹你就害羞了?”
然后他就被小朋友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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