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年笑了笑，但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温度，漆黑的瞳孔里如同深海的漩涡，意图触礁某艘侵入他领域的大船。
“好名字。”他说。
顾斐愣了愣。
一旁的兰君见势不对，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顾斐真叫顾斐，不是为了跟那人撞名，我保证，再说，你什么时候是那位的粉丝了，我怎么不知道？”
“兰君，”谢锦年声音像裹着冰，寒意十足，也不避讳顾斐，直接摆在明面上说：“你要是觉得半点没猫腻我今天就觉得你也是被哪个人给杀了掉包，不是粉不粉的问题，一个没出道的新人，小心思这么多，倒是我小看了，你让我提携后辈是没问题，可我不敢提携这样一位脑子里有这些弯弯道道的人，我庙太小，怎么容得下这样一尊大佛就算长得不错又怎么样，火了我也讨不到半点好。”
兰君叹着气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不是你心里有数，他心里也有数的，还要谁来提醒吗？”谢锦年只把矛头对准兰君，明显讨论顾隽的事，但谢锦年并没有打算让顾隽参与的想法。
“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兰君朝顾斐使脸色，让他别放在心上。
“谢老师是吧。”顾斐突然出声。“听我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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