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钱买得了她对这个家的亏欠吗?”
“爷爷奶奶,我爸和我需要的是她苏童鸢的施舍吗?”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啊。”
我揉着泛红的双眼倔强道:“我们只是想她,想她这个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哪怕她离开了苏家,哪怕她跟着我妈去了别人家。”
“她还是苏家的人,是我姐。”
灵溪动了动嘴,想要说话。但看着固执的我,她最终一言没发。
那个名叫苏童鸢的马尾少女捂嘴哽咽,泣不成声。
我拿起桌上的勺子,将一分为二的鸡蛋羹搅碎,冷声道:“师傅说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有我的苦衷,你有你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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