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六十万,不少了。”

        “求你别破坏我们平静的生活,行吗?”

        “哪怕看着我爷爷奶奶年事已高的份上,给方家留条活路吧。”

        方辉说的很真诚,没有丁点拿钱羞辱我的意思。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哀求,看到了他身为男人的软弱。

        一种对京都富贵生活无法割舍的软弱和可悲。

        但更多的还是对陈家的畏惧。

        所以我笑了。

        我将手里的钱尽数归还方辉,认真点头道“我来京都是治病的,治好了就回去。”

        “你放心,我不会再和方家有联系的,尽量不去拖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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