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挨着我坐,从头到尾抓着我的左手不愿松开。

        我呢,解开了心结,拔掉了扎在肉里的倒刺,心情自是前所未有的开心。

        那几乎被我遗忘干净的母亲,如浸泡在温泉之中,让我浑身上下暖洋洋一片。

        享受,怀念,喜欢,甚至是可以说是沉沦。

        “以后要是想和妈见面了,提前告诉我,我来安排。”苏童鸢坐进车里,系着安全带道“小姨这边很安全,都是妈培养的心腹,绝对可靠。”

        我坐在副驾驶位,举着矿泉水漱口道“姐,今年过了,你和妈真能从陈家脱身?”

        “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苏童鸢头也不抬的回道“开什么玩笑,这是刁婆婆亲口告诉我的。”

        “我私底下问过妈,她说一切顺利的话,大年三十晚上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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