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过来吧。”周恒坐在陈松的棺材板上,向陈飞鸿勾了勾手指。
“哼!”陈飞鸿内气一运,让这两张银票绷直,甩手扔向了周恒。
“好。”周恒接下这两张银票,翻身从棺材上下去,抬脚一踹,把这口装着陈松的棺材踢向了陈飞鸿,“两千两是你的买命钱,你弟弟的两千两,就先欠着我吧。”
“你!?”陈飞鸿?!接住这口棺材,正要把陈松救出来,忽然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浑身颤抖,“无耻!”
“自作孽,不可活。”周恒负手转身,背对着二人,冷笑道:“在我的家门口守了一天,伤我师长朋友,我没直接杀了你们,就已经算是大慈大悲了,快滚吧!”
对于周恒而言,隆兴武馆就是他在江湖上的一个“家”,是他武道起始的地方,陈松来这里找麻烦,等同于上家门挑衅。
陈飞鸿被说得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辩驳,只好带着陈松快速离开,免得周恒忽然改变主意,或是等他们出城后截杀。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陈飞鸿和陈松两人离开,街道对面看热闹的那些人也都散去,周恒回到了隆兴武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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