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有民意做背书,说收买于家的管理人员也没有证据,后者更是行使的长兴门应有的废立下属武馆的权利,谁也无从置喙。

        “果然是这样。”周恒的目光微寒,对于莺莺道:“不是还有三万两么,于家应该也还有些继续,你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前几天,那三万两银子还有我们家储藏的家产,钱庄的银票,全都被人给偷走了。”于莺莺眼里又泛起了泪花,抽泣道:“现在家里已经快要断粮了,我是去找父亲昔日的一些朋友借粮,可都没人敢借,他们都怕长兴派的人。”

        “这做得可真够绝的。”周恒的眼睛微微一眯,沉声道:“长兴派这是因为孔成顺之死?可当初不是有说是与游自衡道长有关吗?”

        纯阳宫距离黄桐府城的距离极远,他成为纯阳宫第六代真传的事情,平州地界应该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尤其是普通人。

        因此,他还是称呼游自衡为道长,省的还要解释一系列的事情。

        “他们哪敢招惹游道长。”于莺莺摇头道:“柿子当然是挑软的捏,据说是孔成顺的师父认定了周大哥你和孔成顺的死有关,所以才要报复你。”

        “我是纯阳宫的弟子,人榜有名,他们也不顾忌?”周恒道。

        “长兴派或许会顾忌,但孔成顺的师父怕是根本不在意。”于莺莺苦笑道:“而且他们针对的是我们……不是周大哥你,这又能说什么呢?”

        “莺莺,你知道长兴派的那些人住在哪里吗?”周恒询问道。

        “嗯。”于莺莺点头,随即疑惑道:“周大哥,你想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