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白掌柜夫妇。
而且，他也没在白月见的身上感知到青霞神的气息。
“不必找了。”姜二摇着蒲扇开口了，淡淡道：“青霞神的魂魄已经离开，凭依着这孩子的投影去青帝宫了。”
“前辈……见过封绝道君前辈。”周恒拱手行礼，略微思忖，询问道：“前辈你在这里见过青霞神？”
“见过，还问了她一些话。”姜二微笑道：“你也别叫我什么道君，什么前辈，来坐吧，说起来你还算是我的东家呢。”
姜二作为纯阳第一武馆的门房大爷，叫周恒东家也真没什么问题。
“不敢当。”周恒连连摆手，但是去他身边坐下了，道：“前辈看起来并没有要继续镇压青霞神的意思？”
“她都已经用道种起誓效忠于你，我又怎么会镇压自己东家的人。”姜二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笑道：“除非她不再是你的人了。”
“前辈这个说法倒是有意思。”周恒看了看东边，微笑道：“看来前辈是笃定了青帝宫没办法帮青霞神解掉道种誓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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