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南多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半晌之后才发出声音,戏谑道:“我以为你早就扔了这本书。”
郁源心想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没扔,嘴上却反问道:“这本书很重要,不是吗?”
这样一段记录,必然见证了什么。
“有什么重要的,”费尔南多无所谓地摆摆手,“一本破书,早都该撕了。”
郁源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于是试探性地问道:“这本诗集不是还是我跟威尔斯的定情信物?”
“伊迪丝——”听到这话,费尔南多当即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再说一遍这个书是谁的?!”
“......不、不是我跟威尔斯的信物?”郁源也被这一下整懵逼了。
“你的意思是,我跟你的签名,留在你和威尔斯的信物上。”费尔南多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到最后怒极反笑,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我该怎么说,你还真是有想象力啊。”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来,一下就把郁源困在沙发这小小的位置上。
郁源内心警铃大作,恨不能把林凌拉出来鞭尸八百次,在脑内狂喊道:“你跟我说这书是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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