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野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渐渐放松。
袁年把koko死死拉住他的手摁在身后,继续说道:“我觉得你就像是楚总的药,只要你靠近楚总他就会变得很好,不论是身体还是状态,都比之前好很多。甚至在你上学的时候楚总的情绪和身体会跟着下降,你不是药还是什么。而且楚总那些药吃了我觉得也不是很好,这么些年没有断过也没有好过。”
&震惊看着袁年:“喂,你别乱说啊。”
“我早就想说了,像我们正常人打阻隔剂只需要三针就能够终身免疫,就算这药能够缓解楚总的不适,可能够这样一直打吗?还有药,我不知道你没有见过楚总的药,我觉得有些可怕,只是不敢说而已。”
&听到没有再说话,她见过楚总吃药的,很多很多。
袁年继续说:“是药三分毒,如果能让楚总不吃药的,我觉得才是好的办法,只有你能让楚总停下来,只有你的靠近能让楚总状态变好。”
骆清野听着袁年说的,如果这些年楚熠桥一直吃何涉的药用来控制信息素紊乱综合征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那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了?
至于为什么楚熠桥会突然高烧休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究竟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吃了何涉的药。
“而且刚才听到吗?那个护士说楚总的信息素水平是百分之八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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