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个青年在陆榆眼中,已经是死人一个。
所以,陆榆连问他名字的兴趣,都没有。
“爷爷,我只是办事的,我只是听令办事啊!”
“爷爷您饶了我,我真的只是一个办事的下人……”
黑衣青年瑟瑟发抖,口中不断的痛哭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办事,也有办事的方式。”
“抛开一切不谈,连孕妇,你都不放过,你,人性何在?”
陆榆一边缓缓开口,一边单手握紧刀柄,缓缓扬起。
“爷爷,爷爷爷爷,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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